12月1日,2024专精特新中小企业发展大会在上海开幕。中小企业,联系千家万户,是推动创新、促进就业、改善民生的重要力量。其中,专精特新企业,又是这支生力军中的“领头羊”。这个发展大会行进到第三届,有哪些亮点?取得了怎样的成果?专精特新中小企业,如何更好发展?又必须要格外注意哪些方面的问题?
中国人民大学应用经济学院院长 魏楚:专精特新企业,其实它有四个鲜明特征。
第二,“精”指的是精细化,也就是它聚焦在这个行业,做得很细致,并不是说所有的领域都做。
第三,“特”是指特色化,也就是它的产品和别的产品是有差别的,是有鲜明特征可以区分出来的。
第四,“新”是指它有很强的创新性,也就是它的产品很具有高科技含量,也有技术创新来驱动的。
中国人民大学应用经济学院院长 魏楚:这样一个金字塔式的构造,恰恰反映出我国的非公有制企业,尤其是中小企业发展的特征。
第一,我们的祖国的非公有制企业数量比较多。根据统计,2022年我们国家的中小微企业大概是5000多万户。按照这么大的基数来计算,实际上产生的优秀公司数也是非常庞大。
第二,说明我们在优中选优,这些企业进步和成长速度非常快。可以看到其中有十数万家的专精特新企业,还有一万多家的“小巨人”企业,说明这些企业从小草长到参天大树,成长速度非常快。
第三,其实也间接说明了我们的祖国的专精特新政策,实际上是非常有效的。因为要在广大、众多的中小企业中找出优秀生、尖子生,并且给予它们支持和培育,让它们成长为参天大树。从这个意义上来讲,实际上政策是取得很大成效的。
中国人民大学应用经济学院院长 魏楚:这是一个综合的力量,我们底层的公司数非常众多,本身就处在激烈的市场竞争当中,通过激烈的市场竞争优胜劣汰,本身就可以产生非常伟大的企业。但是也要充分意识到,企业在成长过程中有风雨,有各种不可抵抗的外部冲击因素。所以当它碰到困难,若能够给它予以援手、支持,帮助它迈过坎儿,这样企业可能成长起来会更加顺利。因此,一种原因是企业自身创新努力的结果;另外一方面,也离不开我们有为政府在这当中积极施策、精准施策,帮企业渡过难关。这是共同作用的结果。
中国人民大学应用经济学院院长 魏楚:第一,数字化是我们整个人类社会正在发生的一场翻天覆地的革命,任何领域都没有很好的方法独善其身,包括生产领域。消费互联网已经很发达了,实际上在工业生产领域,工业互联网还有很大的空间可以走。第二,数字化改造和数字化转型,可以为公司能够带来切身好处,帮助它增加收益,减少成本,能够最终靠自动化、智能化的生产,大幅度的提高企业的生产能力,以及抗击风险的能力。
所以任何一个通向世界一流的企业在发展中都绕不开数字化转型,差别就在于有的企业可能走得快,有的走得慢,有的企业采用数字化走得早一点,有的走得晚一点。不管怎样数字化都是中小企业绕不开的一条路。
《中小企业专精特新发展评价指标体系》发布 这些和“真金白银”挂钩的指标会限制企业未来的发展吗?
中国人民大学应用经济学院院长 魏楚:从我的理解来看,为何需要做这么一个指标体系,其实是有背后原因的。
大家能这样去理解,当小孩在成长过程中,我们要经常去给他量量身高、测测体重,包括做体检。如果这个小孩子身高偏矮或者体重超重,那要采取适当的干预措施,或者帮助改进生长速度,或者是其他的方面。
从这个角度来讲,这个评价体系是让我们的中小企业去测量和做一个完整体检,知道目前企业未来的发展处于什么阶段,可能面临怎样的难题,存在怎样的短板。这样一个时间段政府才好分类施策、精准施策,提供对应需要的东西。这个指标体系对公司来讲,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帮助它做一个精准画像,知道目前处于怎样的发展阶段。
另外一个好处是对于地方,现在可以更清楚地了解这一个地区有多少处于成长空间的企业,有多少处于即将形成突破、可以冲击“小巨人”的企业。不一样的地区之间也能形成相互的横向对比,看看哪个地区的企业成长性更快。这样有助于相互取长补短和学习,提高各自的竞争和强化竞争能力。
最后一方面,对于决策者来讲也有好处。在财政资金相对来说还是比较稀缺的情况下,希望保证投出去的每一块财政资金能够发挥出最大效能,那么就必须了解到之前扶持的政策效果到底怎么样,所以要对其它不同的地区评估之前投下去的资金到底有没有产生效果。
所以,从这三个方面来讲,整个评价体系都是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帮助我们更加精准地、量化地了解企业未来的发展所面临的问题。当然,我们可能也要客观理解这个评价体系,它可能没办法完整反映一个企业真实存在的困难,量化的指标可能只是第一步,可以帮助辅助,但是绝对不能完全依赖这样一个体系来决定企业是否值得发展或帮扶。
中国人民大学应用经济学院院长 魏楚:这反映了当下这些民营企业,中小企业发展面临的一个比较普遍的呼声,也就是融资难、融资贵的问题可能还没有从根源上得到解决,尤其是在我们的专精特新企业。为什么这么说,专精特新企业有一个很明显的特征,是以高科技、创新为主,投资风险非常大。今天投下去多少研发的资本,可能过很长时间不一定有收益。面对这样一种创新周期比较长、风险比较高的情况,传统的融资方式更加注重风险比较可控,和更加注重实物资本可抵押的模式,所以传统的融资方式和新质生产力没有很好的方法进行匹配。因此我们提出来要金融强国,要有更加先进的、相适应匹配的这种金融创新的制度。从这个方面来讲,投早、投小、投长期的这些耐心资本,正好是发展专精特新企业所必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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